【文章】《利他才是最大的利己》

利他才是最大的利己

                                                   ---克明面业践行稻盛哲学的体悟
 

克明面业董事长陈克明
 

尊敬的稻盛塾长、各位企业家朋友：
       大家好！
       我今天要发言的题目是：利他才是最大的利己。

       首先我要衷心感谢稻盛塾长，创造了如此精妙绝伦的经营哲学，并通过盛和塾了无私心的传播，这在企业界是一个彪炳青史的伟大功德。

       1984年，我在当地已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木匠，一次在做木工时不慎被刨床刨断了两根手指，赖以生存的木工手艺干不成了，生活的困顿随之而来。一个男人，总要干点事，至少要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经过反复探索，我选择了做挂面，由一家小作坊发展到今天年销售15亿多元，全国六大生产基地，3000多名员工，国内挂面第一家上市企业。

    我怀着一颗虔诚之心，不屈不挠地为企业的生存发展而拼搏奋斗。尽管小有成绩，但仍常常被企业到底应该怎样管理之类的问题所困扰，好像自己被囚禁在一个鸟笼里，难以冲破。有时直觉告诉我应该怎样做，也毫不犹豫的做了，结果成功了。但就是始终想不透为什么一定得这么做？用什么道理说服员工和自己一起这么做？我只有小学文化，于是我就努力去听教授们讲述西方的一些管理理论，虽受益良多，却也常常不得其要领。在读了稻盛先生的著作之后，积郁心头的疑云一下烟消云散，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起来。稻盛哲学为我们企业经营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下面，我结合对稻盛哲学的学习，谈几点体会：

       一、员工是因，企业是果。

       记得刚创业时，我和夫人与员工们每天劳动生活在一起，大家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我们随时与员工们交流，没有丝毫感情上的障碍，他们甚至将自己的隐私都告诉我。人相处都到了这种程度，还能不一条心吗？自己刚刚解决温饱问题，我就想到如何为员工多解决些实际困难，将他们的家人招到厂里上班，这也是后来会有几百对夫妻在克明面业上班的原因。

       只有当经营者真心对待员工，员工才会真心对待企业，才会把企业当作家来呵护。记得企业刚刚起步的时候，最缺的就是资金，有时真是捉襟见肘。想去贷款，又没有门路，银行根本就瞧不上我们这样的小企业。不管再困难，信誉也要放在第一位。

       从创办企业的第一天起，我没有拖欠过员工工资。有一年年关将近，由于厂里资金周转不灵，发不出工资。无奈之下我只好借了80万元高利贷，抢在年前全部发完了员工的工资奖金。财务人员无意中将这个消息讲了出去，员工们闻讯后，纷纷将已经领到手的工资奖金都退了回来。他们说自己不急着用钱，企业的困难只是暂时的，先用这些钱渡过难关再说。甚至还有一些员工利用亲戚朋友的关系，为企业赊来煤炭，原辅材料等。当企业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银行同意贷款时，又必须用不动产来做抵押，我哪有不动产呢，当时的生产场地包括住房都是租用的。员工们听说后，纷纷拿出自己的房产证，主动为我抵押担保。每次都是在企业最关键的时刻，都是善良的员工挺身而出，伸出援助之手，为我解囊相助，帮我渡过难关。这是兄弟姐妹的情谊啊！

       我是真正把员工当成了家人，即便是企业发展到了几千人，我也照样如此，这是我真情实感的出发点。员工们一家一家的来企业上班，夫妻成双结对，有的一家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全来了，真成了“全家班”。要说企业文化，这就是我们克明面业独特的“家”文化。

       用西方的企业管理标准，这是不允许的，我倒觉得没有什么不好。有一对夫妇，在我创业之初就跟着我干，一直干到退休。他们的女儿大学毕业之后，放弃做公务员的机会，选择了克明面业。她来的时候，当时企业还很不起眼，真是凤凰歇在了鸡窝里，可她把自己的青春与事业都奉献给了克明面业，如今的她已从员工干到了部长，厂长。

      有一次，她对自己八岁的儿子说，你要好好读书，长大了找份好工作，才能有出息。儿子眼巴巴的望着妈妈疑惑不解地问：“还找什么工作啊，我就到克明上班。”她惊讶地问儿子：“谁说到克明上班啊？”儿子说：“爷爷奶奶是克明的人，你也是克明的人，我不到克明上班到哪里去啊。”儿子一句话把妈妈逗乐了，她告诉儿子，到克明上班同样要好好学习，没有文化也是不行的。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克明面业也受到了影响，人力资源部建议我适当裁员减薪，一时间员工人心惶惶。就在这时，我果断作出了“不裁员、不降薪’的决定，使大家惶恐的心迅速平复下来。那一年，公司不但没有裁减一个人，而且还接收了从外地返乡的失业工人近百人。

       人字的结构就是相互支撑。我常常想，在黑暗中，如果大家都能彼此点亮一盏灯，那么，黑暗就会被驱散，前途就会更光明。后来，当我读到京瓷1973年遭遇石油危机，公司订单大幅下滑，稻盛先生也是这么做的时候，我仿佛找到了知音。

       在我们克明面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回流文化”，即员工离职了还可以再回来。但有些企业对员工尤其是管理人员离职，多少有些忌讳。认为是对企业的不忠。我主张好合好散。我改编了一首歌的歌词，它反映了我的真实想法：请把克明之歌带回你的家/请把你的微笑留下/明天的阳光多么灿烂/人生的旅途又面临着出发/相互道一声珍重/彼此留一份牵挂/无论天南地北/无论海角天涯/你和我的相思/寄托给流云飞霞/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请你一定要常常回家。

         结果，在外面闯荡了一番又回到企业的人还真不少，他们反而更珍惜了。我们企业有句广告词叫“一面之交，终生难忘”，我想，这句广告词除了有它神奇的魅力之外，更道出的是我们的为人之道。那就是凡接触克明的人，一定要让他留下美好的回忆。

        与人相处，不可能没有摩擦，我也遇到过不少。我还在小作坊里生产面条时，有个叫段文华的，经常将我门前那条进出的路挖断，理由是车从他的门前经过，有灰尘和噪声。有人主张揍他一顿，我说那不行，本来我的车从他门前经过就有灰尘噪声干扰，但主要是他这个人没有工作也没有经济来源，心中的苦恼是主因。于是，我找到他说：“文华，你这样天天挖路也不是个办法，要不到我厂里来上班吧。”他听我这样一说，当时就带着哭腔说：“克明哥，我以前的所作所为不是人干的事。可你不但不计较，还给了我谋生的出路，我一定好好干。”果然，他一干就是几十年，而且还干成了“金牌员工”。去年公司30周年庆典，我将一块金灿灿的黄金奖牌授予了他。我经常以此作为案例，教育我们的管理者不要轻易判断员工的是非曲直。员工是因，企业是果。正如稻盛先生所讲，企业只要坚持对人的“心灵”进行经营，才能使员工感到自身幸福与公司发展紧密相连。
 

二、自利则生，利他则久

       作为人，何谓正确？这是当时尚无多少经验的稻盛先生在苦思冥想中顿悟出的企业经营判断基准。我特别佩服稻盛先生能够总结出这么经典、掷地有声的话语。

        1987年，我已在挂面行业摸爬滚打了三年多。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不期而遇。当时，我租了一层红砖平顶房，并在平顶上加盖了一个简易厂房。我们一家四口住一楼，二楼用于生产面条。一天晚上，电闪雷鸣，暴雨如注。第二天一早起来，却发现二楼的房顶不见了，裸露在风雨中的设备与生产原料一夜之间被摧毁得面目全非，全部报废了。这可是我几年的心血啊！不仅如此，事后才发现，自家房顶被大风吹到了30米外邻居家的屋顶上，把人家的房屋给砸坏了。一场龙卷风，几乎使我倾家荡产。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我一筹莫展。那个时候，一个月下来就赚个百十来块钱，几年的积蓄一夜间化成了泡影，内心的苦楚是凄凉的。然而，我没有屈服于命运，更没有因此而自暴自弃，我要振作精神，直面苦难。在这种动力的驱使下，我首先是把人家的房子给修好，我把家里仅有的一千多元现金全部用在别人房屋的维修上。做人先要对得住良心，虽然自己受了灾，但是首先要想到别人的利益。邻居的房子修好了，我却一贫如洗。虽然如此，家里天天还是有人来买面条，没几天储存在一楼的面条也卖完了，后来上我家来买面条的只能空手而回。乡亲们喜欢我的面条，让我心存感念。我知道只要把面条继续做下去，生活还是有希望的。但没有启动资金，我拿什么做面条呢？然而，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悲观失望的时候，一个名叫陈志新的邻居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一天晚上，陈志新夫妇来到我家，给我送来了一万元钱。我感到十分意外。当时，一万元对我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而我又拿不出任何东西作抵押，并且我和陈志新非亲非故，仅仅是一位常来买面条的熟客而已。拿着陈志新递来的钱，我久久说不出话来。至今我还清晰记得陈志新跟我说的一番话，他说知道你遭灾的情况后，他老婆说：“陈克明是个做事的人，人本分，心底善良，自己遭了灾不管，先把人家房子维修好。再说，他做的面条质量好，如果有质量问题，他可以包退换。这个人值得信赖，我们应该帮助他。”这一万元就像雪中送炭，让我有了打翻身仗的资本。后来我找了一个更大的厂房做面条。从此，我的事业越来越顺。这场龙卷风让我领略了人情的温暖，也让我从中悟出了一个道理：坚持做个诚实的好人，别人是会看在眼里的，也会帮助你的。

       九十年代末，我的挂面事业已呈蒸蒸日上之势。我雄心勃勃，朝思暮想要提速发展。恰逢南县灯泡厂改制，资产急需变现安置下岗职工。灯泡厂的负责人找到我，这正合我的心意。可是买下灯泡厂，需要好几十万元钱。于是我动员所有亲戚、父母及弟妹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并四处筹措，我夫人也跑去娘家游说，忙了整整几天，好不容易才凑了几万块钱。

        在这节骨眼上，传来我的供应商益阳面粉厂破产的消息，我感到十分吃惊，我平时与他们采取的是“循环式”的结账方式，因此还欠他们几万块钱，怎么办？此时，我考虑的不是买不买灯泡厂的问题，而是考虑尽快还清面粉厂的余款。很多人都说：“陈克明你傻啊，人家是国营企业，破产破的是国家的钱，你不用还了。”其实我也不是个愚蠢之人，也听说过某某发“国难财”的事，但人家是人家，我是我。几万块钱还了债还可以去赚回来，但如果欠了良心债我一辈子也还不清了。我不为别人的好意劝说所动摇，当天我提了现金赶到益阳还了这笔款。当时的厂长非常受感动，他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你是好人啊，天不助你助谁呢？”这件事过去不久，我去岳阳城陵矶粮库办事，在仓库里看到了一批进口优质面粉，眼前顿时一亮，无意中说了句：“可惜没钱，不然一定要买回去。”前面有个人听到了，回过头来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陈克明。他说你就是陈克明？我说本人正是啊。他听了便拉着我的手说：“我是粮库的主任，既然你看中了这批粉，拖走吧，迟几个月付款都没有问题，我给你担保。”你看，我只是坚持把作为人应该做的事以正确的方式做了，竟然会有如此丰硕的回报。

        我创业的地方是一个不产小麦的洞庭湖区腹地—南县，我的挂面事业却做出了今天的规模，让很多人都不可思议。当地人见我做面条发了财，一时间，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纷纷揭竿而起，一下上了有几十家。这批小厂办起来后，缺人才的，缺技术的，缺市场的，他们会隔三差五的找到我，每次我总是不厌其烦，尽我所能帮助他们解决这些问题。很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挂面市场的蛋糕份额大着呢，别担心让人抢了我们的生意，企业只有通过竞争才会有活力，我还担心找不到对手呢，哪一天没有了对手，也许那就是衰败的开始。后来南县做挂面还真出了名，2012年中国粮食行业协会将“中国挂面之都”的金字招牌授予了南县。我的行为带动了一个产业，我对此颇有成就感。

        还有一次，我同河南某县签订了征地120亩的合同，规定我方款到后半个月之内办好土地使用证。他们人还在路上，我就将款项全部汇出去了，结果他们反而急了，我说即使半个月办不了证，我也不会追究。后来拖了3年才办下来，我也没有责怪他们。但对方感觉实在过意不去，所以，他们总是主动设法帮助解决在建厂过程中遇到的困难。这样的事还有很多，也有好心人为我担心，说我总有一天会受骗上当。我却不信，“我不欺人，人何以欺我”。因此，办企业31年来，我的企业没有打过一次官司。也没有发现我的合作者有不愉快的，我为此感到既安心又自豪。稻盛先生说的“自利则生，利他则久”，真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三、产品是经营者人格的投影

       平心而论，开始创业时，我并没有想到要做多大的事业，只是为了养家糊口。刚做面的那时候，我对面粉这个最重要的原材料居然懵懵懂懂，记得当时做出来的第一锅面条就煮成了糊糊。于是到处请教。好在原来木匠手艺要求的精准，将“认真”二字刻在了我骨子里。我将大厂家的面买回来研究，可肉眼看不出所以然，于是又托人从长沙买回了大量关于挂面制作的书。读书，对于小学文化的我，不要说里面的一些专业术语读不懂，就是不少字我都要抱着字典慢慢琢磨。书里讲到，面粉的质量，直接关系到面的成形，好的面粉，会形成弹力更强的面筋。读到这里，我想问题找到了。于是马上买回高级面粉一试，结果成功了。从此好面一定需要好面粉制作深深地烙在我心里。通过多年摸索，我摸清了上等面粉的一切特性。我只要用眼一看、手一摸，做成一个面团一拉，就能判断出面粉的好坏。企业发展起来后，我更是丝毫没有放松产品质量，我们使用的面粉要求高于国家标准，2011年5月全国禁止使用增白剂，我们比国家标准提前了15年。除了与供应商严格约定，定点采购，我们还先后花了几千万元引进国际上最先进的检测设备，保证了原、辅材料的安全。

        我平时生活很简单，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喜欢应酬，我最大的嗜好就是每天吃两餐我们生产的面条，因此常被人认为我是一个没有品位的人。但在行业的圈子里，业内人士都叫我“挂面大王”、“面痴”，我还觉得痴得不够。我非常认同稻盛先生的“小善乃大恶、大善似无情”。我的行为常常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自己不打牌，也不允许公司员工打牌，赌博成了公司的高压线。甚至与我合作的人，我会先问他，你打不打牌？他如果喜欢打牌赌博，我会要求他必须戒掉，否则我不会与之合作。我甚至还将禁赌作为一个条款写进合作者的合同之中，被人们戏称为这是最具个性化的经济合同。我深知，一个经营者一旦喜欢赌博，就等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每年我都会马不停蹄地穿梭在中原大地，像医生望、闻、问、切一样，对面粉仔细研究。供应商的生产程序、配方要过目，车间里的卫生、仓储环境、甚至面粉的装卸都要考察。在工厂，当随手一摸，发现生产车间的门檐上有灰尘时，这个工厂便被列入采购的“黑名单”。

       水是挂面生产仅次于面粉的第二主要原料。国内挂面生产以往都是采用一般饮用水标准的自来水。自来水PH值的高低和硬度都会影响制面工艺与产品质量。如今，在改进和面的工序中，我们投入了大量资金在各挂面生产基地安装了纯净水设备，全部达到了国家桶装饮用纯净水标准，这一改善，也大大提高了挂面的产品品质。

       面条的包装纸也非常关键。当时行业使用的是含荧光粉的包装纸，这会对面条造成二次污染。可当时找遍了全国，没有不含荧光粉的包装纸。我和生产厂家反复磋商，由我出资，联合攻关，终于生产出了合格的包装纸。当时国家对包装纸并没有这样的检测指标，但我认为食品安全不能有丝毫懈怠，一旦发现问题，就必须彻底解决，即使是自己吃亏，也在所不惜。

        我文化程度不高，但喜欢动脑子。创业初期，为了高效利用烘烤房，我就每次拿着笔记本，对挂面烘干需要的时间、温度、间距等进行记录。大热天，烤房里可以烤熟鸡蛋，我常常可以在那里熬过半个时辰，一出烤房，整个人像被雨淋湿过的。几个月下来，最节省成本又最有效率的烘干方法终于被找到。这些经历让我能够与稻盛先生所说的到现场倾听产品的哭泣声，抱着产品睡产生深刻的共鸣。

        我还有一个癖好，只要听到市场有新的挂面生产设备，我就会毫不犹豫的买回来。早些年，我们买了不少自动包装机、过塑机等。有的新设备还不怎么过关，买回来不好用，返修率高，个别的甚至难以发挥作用。有不少人开始埋怨我，说我将钱打了水漂。我对他们说：“我们国家研制挂面机械设备的厂家并不多，规模也不大，资金实力也不雄厚。他们研制出一代产品，是付出了辛勤劳动的。如果挂面企业都不去买，他们的研究还有什么意义？他们的资金链断了，不去研究了，我们挂面设备的现代化何日能实现？因此，明明知道买这些产品可能吃亏，这个亏也是该吃的。”面对市场上暂时还没有我们需要的设备，我就带领技术团队一起攻关。31年来，我们先后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一项，国家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近五十项。

        “利他本来就是经商的原点”，企业家应该“为社会为世人勇于自我牺牲，利润只是受委托临时保管，最终需要奉献于社会”。稻盛先生这些叙述，真是太精彩了。

        回顾31年走过的艰难历程，我深深感悟到，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却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各方朋友的支持，我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员工、客户、合作伙伴、朋友、邻居的深情厚谊。生命的意义在于设身处地替他人着想，忧他人之忧，乐他人之乐。有位企业家朋友说，他很欣赏我脸上经常保持着的微笑，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天修炼的？我想，这个问题应该去请教83岁高龄依然满面春风的稻盛先生，所谓相由心生，他80多年的利他人生实践一定会告诉我们答案，这就是我为什么被稻盛哲学深深折服和着迷的原因。

       我在学习稻盛哲学过程中，整个人都好像得到了一次洗礼。公司上下掀起了一股学习稻盛哲学的热潮，变化在周围悄悄发生，“作为人，何为正确”的哲学命题已深深植入员工的脑海，合理化建议越来越多；总部骨干要求去一线的越来越多；营销、物流系统主动要求率先推进“阿米巴经营”；生产基地“增产、挖潜、节约”的指标更加量化细化；科研部门自砸铁饭碗，出台了科研成果与劳动报酬挂钩的具体方案；部门之间的协作精神在不断加强；审批流程越来越简便快捷。我真觉得周围春潮涌动，生机勃勃，心在聚拢、力在集中、人在求变，处处充满了活力。我想，当我们在稻盛哲学的指引下，时时修正思想与行动上的偏差，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还有什么奇迹不能创造的呢？

        现在，我和我的管理团队每天早晨都在朗读稻盛哲学，大家踊跃分享心得体会，感悟着心灵净化和心性成长的快乐，找到了灵魂的归依，从而不再感到空虚；找准了前进的方向，从而不再感到迷惘。在稻盛哲学的指引下，我们“打造百亿企业，传承百年美食”的宏伟目标，就有了更坚实的基础和保证。克明面业要以科技领先，品质为魂，始终引领挂面行业新潮流，永做食品领域的排头兵。我非常庆幸自己遇见了伟大的稻盛哲学，非常庆幸在我的企业里有如此多的人对学习运用稻盛哲学的痴迷。我相信，无需多久，稻盛哲学之花必然盛开在克明面业的每一个角落。

       再一次向稻盛塾长致以深深地敬意！
       感谢大家的聆听！